記:花蓮市區旅店工作
週一,因為疫情訂單取消,旅店今天關店,獲得一個假日。烈日的白天,和土妃約定好放假帶她去爬山,挑輕鬆的步道,在撒固兒瀑布踩水,下山看到猴子們不斷激動大叫,妃發揮牧羊犬愛管別人的性格,猴子們則一臉事不關己,爬來爬去吃樹葉。
從傍晚開始起大風吹進客廳,吹掉白天的燥熱和烘豆的臭火搭味。午夜十二點去海邊,風卻停了。只有這裡有的素馨小白花,在階梯上在牆邊,很美像星星,摘下來放在玻璃杯裡就是藝術品了。喝了白酒的夜晚,重新找回聽音樂的耳朵,開心哼著歌拿彩色筆塗鴉,昨天聊天好友說你就慢慢晃,覺得很開心因為有朋友的了解,讓我可以更回到自己,這樣說是因為人真的很容易迷失,尤其像我這樣閒散常常會忘記自己走到哪裡。但是朋友們都會幫我記得,真好。
不同的工作就是大大小小的冒險,這次的常像是邀請參與一齣戲的演出,排戲說著一遍又一遍的台詞,調整走位,變化語速和語調,多些停頓,少些碎動,有時也需要配合對戲的人有些即興演出。
一抽身之後的空白提醒我在每一天生根,耕種,為了我在乎的事物付出,如果不要一次一次都像是進入到不好好使用自由的懲罰。換個方式想也不過是體驗而已,從不同角度觀看人類:容易被冒犯的人、快活的人、充滿好奇的人、堅持要看電視的人、習慣在生活小事上增添趣味性的人、沒有意識到空間界線的人、像是美國西部電影裡走出來的人、會在異地上甜點課並且把超級美味的達克瓦茲送給只有一面之緣的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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