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派與六〇年代美國的誕生 節錄



「閱讀華文現代詩又回頭讀金斯堡的詩,反而讓我感受到很大的衝擊。華文詩也有許多詩人從事情慾或身體的書寫,但相較下,那樣的閱讀經驗離身體還有一段距離,離文字反而很近。」  蔡琳森


「我不知道,是不可以這樣輕易二分:如果金斯堡的長句子是實心電音電吉他,那惠特曼的長句就是空心民謠木吉他。有一種說法是,你抱著空心吉他,彈吉他時想像著你的情人,空心吉他頂著你的胸肋骨-那女人就是你的肋骨,在你的胸腔裡頭共振,宛如有另外一顆心般,這共鳴是很心靈的,很空靈的。可是當吉他手抱著實心電吉他,實際上最認同的是電吉他光滑性感的頸,他們說,那像是打手槍。」楊澤



「惠特曼的『自我』其實是普遍的自我,並不指涉任一特殊個體。可戰後很清楚,就是中產階級小屁孩的自我迅速浮上檯面,就是延長的青春期,每個人被迫在大眾文化,消費文化的同質性構造下,標新立異,力求與人有別的個體自學或殊異性。」楊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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