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ry 2017/6/5
結束了下午的招生說明會,離開那個渙散能量的空間,或其實只是宣傳次數太多?感受不太到真心和動力,又可惜了之前幾次大家動人的分享我沒有記錄下來。後來去看了一部和納粹有關的電影,感受到電影平凡敘事的限制,但看到柯札克醫生,看到無辜受害的動物,被士兵強暴的女孩,還是會反射性的難過流淚。回家在手機上看到六四,看到倫敦恐攻。人間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殘酷又可怕,所以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怕鬼,而且每一次的殘酷都是全新的,每一個刺殺,每一次強暴,每一副因爲抵擋至高權力而被碾爆的身體。
可是奇怪的是我一點也沒有厭世的感覺。我心裡反而異樣的有種坦然:我還想做的更多,我想創造,想說很多荒誕又可愛的故事,想踏踏實實地陪著你們走,看你們長大,想要照顧更多的動物,和更多小孩聊天,混淆小孩和大人的邊界。活在一個極其荒謬的世界中,仍能有方向穩穩地走而不致落入憤世嫉俗或癱瘓無力,我想說這的確是這所學校教我最重要的事。兜了一圈才又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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