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小孩筆記 20140131

一月十四日,早上和Jia到公視見了派彰,「野小孩」的樣子總算不再模糊。


紀錄片的型態和主題很多,我們要做的故事大概是不太容易的那種。平淡的生活不如詩,等待沒有原因,時間停滯,世界平面,要飛但無處降落。眼睛裡偶爾燒起的亮光,又遇現實作為遮罩,進退不得、清透不了。隧道綿綿無盡,出口永遠在明天。這樣子的狀態,如果從未徹底誠實過、從未嘗試自由、從未真心逃避,或許難以理解那種已不想包裝(或根本包裝不了)生活的難堪的難堪,淡淡的,嵌在很輕的生活裡。但,即便如此,等著他們的也只有未來。

派彰說,有時抽象的東西繞了一圈卻可抵達更深的地方。

祝福野小孩最終能走到它要走的地方,我們給它眼睛,以及最多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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