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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22
「如果我們的每一天一直在失去,然後再重新活一次會怎麽樣呢?」 我們原本交集不多,但是那天剛好撞見她很脆弱無法起身的時候。不擅長安慰人,只能用不像自己的聲音吐出少少的問句,盡可能聽她說。 終於平靜之後,在一個非常清澈的時刻,她笑笑地問了這樣一句話。這麼輕的一句話卻讓我整個人垮掉。 曾經遺失的東西在時間之流中逐漸模糊,它們好像不願意被記起,寧願遠遠的,像星星一樣。又或是換了一張臉看顧我,帶我一次又一次回到某個地方。如果我每一天都死一次,可能就不會有那麼多星星了。 diary 2017.12

雪山O型聖稜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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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崖、瘦稜、陡峻的碎石山溝,走的時候最常聽的到是「小心,下去就下去了。」   畢業兩年的習之是我們的嚮導,我和高中生們各自背了將近二十公斤,走六天起伏劇烈的群峰,意志有時是棉花糖雲海,有時是石縫間的灰色小玫瑰。 但是這次入大山怎麼會那麼像在過日子?山就是山。山一直在那,永遠與我平行。

不在未來的愛

2019年的全人民主教育工作坊,中午吃飯,習之媽媽說,昨晚他們一群人和真美老師聊到深夜, 聊到柯札克醫生說的,小孩有死亡的權利。

意志,永恆蟄伏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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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ad to swallow the small as a means of healing the immortal in me. (Carl Jung, The Red Book) 「我必須吞下這些渺小,來治癒我體內的永恆。」在榮格紅書的第一節就出現了如此詩意的句子。